平土是什么字?土平是什么字!

一桩民间连环案,竟致一十五人死亡,三人坐牢,其中甚至有已升任知府的前任知县。始其干系,只因半斗小麦。

奇案发现之初,正值前任赵知县升任知府,新任知县就任之时。

时值新任姜知县就任不过数日,有人上县衙报案,说县南八里处孙村打谷场发现一具裸体女尸。姜知县派仵作并衙役数人前往勘察。申时三刻,仵作并衙役将尸体挪往义庄,回县衙点卯回禀。同回的另有一年轻人。那人向姜知县禀明自己与女尸的关系,并恳求知县明察,抓捕人犯,为死者伸冤。谁知此案过于蹊跷,查至半月也无由头,竟成了一件无头公案。

此事半年过后。孙村隔壁延平村一老者逝世。家中子嗣下葬时,发现本属其父的墓地竟然被两口棺材侵占,满村打听,并无人认领。告至县衙,知县下令开馆查看,不曾想,两口棺材里却埋着三个人,现场围观之人看其衣物有认出其人的,知县令人一一记下,并依律探查。谁知案情越查越复杂,甚至牵连起上任知县。

阅毕案牍,姜县令若有所思:“不想此处一小县,民众不过十万,竟有如此惊天大案。”

笔者查阅资料时,偶然看到这桩奇案,其中一些内容有所损毁,但整体还算完整,于是将故事记录下来,与喜好者共享。

明宪宗成化年间。北直隶顺德府,有一老汉名姚璟升者,颇有家资,因其祖上单传七代,至其子姚滨已然八代。

是年大旱,又有蝗灾,粮食欠收。姚璟升携子收租,佃户李保生倾尽家粮,仍然欠租半斗。姚璟升见其窘迫,也不相逼。素来听闻李保生家有一女李氏,生的如花似玉,年已十八,回身看看儿子,已近弱冠,便向李保生提议结成亲家,并称一旦好事做成,不但免除每年地租,还会出高价彩礼钱。李保生知道女儿心有所属,却并未拒绝。当晚向女儿说知此事。李氏是个通透之人,看看家徒四壁,父母眉头紧蹙,道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”

婚后才知,自己嫁了个有多不安分的主。起初姚滨见李氏貌美,每日你侬我侬。谁知不到半月便本性发作。整日不思上进,早出晚归,只是滥赌滥饮。输了钱就回家撒泼打滚,全然无半点男子气概。公婆因止有一子,又是八代单传,只是溺爱。

婚后月余,李氏查出已有身孕,姚滨依旧本性不改,只是放浪形骸。公婆见如此,恐儿媳郁郁寡欢,对孕无益,每日嘘寒问暖,侍奉左右。十月后,李氏诞下一女,姚滨自此夜不归宿。公婆见家中香脉不继,也改了往日殷勤,公公整天言语讥讽,婆婆每日夙夜忧叹,并不见来伺候月子。

时光飞逝,不禁已过五载。李氏诞女后,由于无人照料,只得独自照看女儿,每日心力交瘁,疲惫不堪。姚滨也只日宿风月之地。一日李氏对镜理妆,见镜中人消瘦憔悴,便对姚家之人添了几分恨意。

一日,李氏携女回娘家,不期遇见曾与自己情投意合的马良。二人久未相见,此时重逢,不觉眉目传情,旧情复燃。李氏深知姚家人秉性。姚滨夜宿风月场所,每隔五天钱用完时方归。向父母要到钱便走。公婆每日戌时就寝,卯时下地。是时女儿也早已熟睡。二人暗自约好,每日戌时过后,马良在墙外学三声狗叫为号,李氏便来开门。二人从此缱绻缠绵,不禁已过半年。

一日戌时刚过,马良在墙外学起狗叫,李氏看看公婆已睡,开门迎马良入内。二人正亲热缱绻时,忽旁边小床上女儿惊醒,望向母亲,一脸茫然。此时二人正火热之中,见状连忙捂被穿衣。马良跳床逃走。次日,二人商议昨晚之事,具怕孩子将事外泄,使姚滨知晓。李氏想到自入姚家所受怠慢之事,遂发狠与马良商议将女儿害死。

即日,马良到县里购买毒药交予李氏,夜间自往距村十里处荒地挖坑,准备将女孩毒死后深埋荒野。马良挖坑毕,扛锹归。不期路遇姚滨醉酒回家,于路遥遥晃晃。马良深怕事情败露,便想从根除掉。遂踅步跟上,趁着月光,一铁锹重砸于姚滨后脑,姚滨倒地。马良恐其不死,遗祸于后,便用力铲断姚滨半边脖颈,将尸体抛至河中,沿河飘荡,不至于身首异处。马良将血迹清理干净,冲洗铁锹,直回住处。第二日将此事告知李氏。不提。

且说姚滨尸体沿河飘荡至下游延平村。河边有一鳏夫陈超,年逾六十,因膝下无子女,便搬至自家田边,沿河建房自住。深秋夜晚,秋风瑟瑟,由于房屋简陋,冷风沿墙缝灌入。陈超出门拾些干草堵风,月色下见河中漂来一物,正撞上翻车。陈朝上前见是一具男尸,大惊失色,欲约同村民告官,又怕县官昏庸,获罪于己。正思量间,想出一道计策。原来陈超田地之侧,是本村乔氏兄弟的土地。大哥乔达,已婚,育有一子一女,兄弟乔瑁未婚。二人靠着祖上留下的财产,也算的上村中有头脸的人物,一贯欺男霸女,为非作歹。兄弟二人见陈超年老无子,因此常来欺压,陈超不忿却又无可奈何。今见一具男尸,从速套上骡车,趁夜入村,见乔家后院栅门未关,知是乔达外出饮酒未归,将尸体抛于马厩之中。

三更,乔达醉酒归来,口中骂声不绝。推开栅门,两匹黑马在厩中嘶鸣不断,以为长工牛三贪杯醉酒不曾喂马,入屋打醒牛三。牛三心中见怪,欲箠马出气,忽被一物绊倒,挑灯来看,见是一死状惨烈男尸,不禁叫出声来。乔达心中恼火,欲入马厩教训牛三,牛三指地,乔达觑之,大吃一惊。牛三欲让乔达告官,以免累及自身。乔达被激,出一身冷汗,酒已半醒。看看马厩中的尸体,想起今晚酒桌上张康对自己的百般羞辱,恶从心头起,喝令牛三扛起尸体,行至张康门前,见四处无人,将尸体横陈门首。逃归。

次日卯时,天蒙蒙亮,巡夜人收班,行至张康门前,见一具死尸,即刻上报县官。此时正遇三年大计,知县即将升任,为不影响升迁,欲从速了结此案。时有赌坊人称,死者名为姚滨,素日常遇张康赌,二人曾有过节。知县抓住由头,对张康屈打成招,强行签字画押,上报刑部。签文原意为“因赌结恶,欲报私仇,图财害命,致姚滨死亡”。张康父亲张兴欲救其子,累次入衙拜谒,均被挡回。张康长期被酒色所伤,身体本就羸弱,经多次严刑,不消数日,死在狱中。

张兴见子枉死,誓要查出原委。邀昔日常与张康厮混之人于家中赴宴。待其酒醉,以言语激之,套出张康曾与乔氏兄弟在酒后不合,以致大打出手。并想起死尸身上有牲畜粪便,张兴同为庄户人家,曾闻其粪便气味,非牛、非羊、非驴、非骡、非猪,村中只有乔家有马,便认定是乔氏兄弟所为。是夜,张兴潜伏乔家后院街角,夜深,见乔瑁醉酒而归。张兴恨意滔天,乃至倒竖胡须,待乔瑁打开栅门,张兴踅步走至乔瑁身后,掣刀便砍,乔瑁未及反应,便倒在血泊之中。牛三听到声响,推门来到院中,借着月光,见一人倒地,想是二叔酒醉不能行,挑灯来看,见周遭血流满地。惊吓之余,跑至前院告知乔达。乔达见弟惨死,悲痛欲绝。牛三再见到死人,心中惊惧,欲自往告官。乔达见状,惊怕牛三将陷害张康之事托出,累及家庭,便以好言宽慰,牛三稍作镇定。

乔达畏惧事情败露,急令牛三至陵园挖墓地,并交代其坑要长两米、宽两米、深一米五。牛三疑惑”足可安放两幅棺材。”乔达深夜套马车赶往棺材铺,欲购棺材两副。棺材铺老板刘仁安见是乔达,误认为是谁家老人去世,乔达帮忙棺殓。却又疑惑为何买两副。乔达不做解释,待刘仁安转身时,缓步走至背后将其捅死,将躯体安放在其中一副棺材中。后在棺材铺静等巡夜人换班,待时机到,驾马车回家将乔瑁安放在另一棺椁,再乘夜驾马车来至陵园。牛三挖坑已毕,乔达令牛三帮其抬棺椁于墓坑。牛三迟钝,见两幅棺材不解其意。乔达令其打开其中一个,不想确是棺材铺老板刘仁安,未及回头询问,乔达从其背后捅死牛三,与刘仁安同放一副棺椁。后将土平埋之,用干草搓碎洒上,不留坟包,不见新土。自此,乔达以为毁尸灭迹,罪则定不累己身。时人问如何近期不见乔瑁,便说其弟外出做生意,牛三跟随。不提。

且说那日马良杀害姚滨后,当夜直回自己家中。次日辰时见了李氏,具说前事。

巳时,县衙捕班衙役传唤李氏及姚璟升夫妻。姚璟升心有疑惑,也只得跟从,及至衙门,见到其子尸首,一时手足无措,回过神来,和妻子嚎啕大哭,口喊:“我儿冤死!”李氏虽早已知晓,亦佯装悲痛。县官令其节哀,并告知凶犯已获,已定罪上报刑部。姚璟升只得携子尸首回家安葬。

数日之前,姚璟升夫妇见姚滨整日豪赌滥饮,欲为子再纳一妾,一收其心,二继香火。现姚滨已死,二老万念俱灰,接连郁郁而终。李氏办完丧事,担心其女将所见之事告之于外。其女虽年幼,却聪慧非常,当夜装睡,马良未来之时,猛地起身回望其母,其母差异。次日李氏问其女缘故,其女只说近来做噩梦,并不知夜来惊醒之事。李氏以为梦游,便不在意。

姚滨家族历来单传,并无内亲。其母年氏有一兄一弟,为姚滨大舅小舅,孙村人。大舅有一子,名宽,亦喜声色犬马。因宽财力不济,常跟随姚滨左右。姚滨死后,宽日渐拮据。这夜在赌坊赌钱毕,突感索然无味。往日赌完,不论输赢,姚滨都带其夜宿风月场所,找姑娘饮酒作乐。遂暗想:“往日姚滨在时,我尚有接济,如今姑父姑母去世,姚滨惨死,家中只剩李氏并一女,我何不略施手段,害死李氏,吃个绝户?”

想毕,年宽便不自觉向姚滨家中方向走去,行至拐角,见一道黑影窜入姚滨家中。年宽疑为有人偷盗,悄声靠近,倚墙静听。及过半个时辰,并未有人出来。年宽深感疑惑,遂翻墙入院。踅至李氏窗外,听的房内有男女贪欢之声。事后从二人对话中得知,姚滨乃李氏伙同奸夫所杀。

次日,年宽早至,却只站在远处,见李氏外出,四下无人,翻墙入院。李氏房门未锁,年宽径往屋内,翻箱倒柜,从樟木箱底翻出一包毒药,份量极大。年宽因早有杀心,遂喜从中来,将满包毒药尽皆倒入屋内瓮缸水中。后将屋内依次复原,照旧翻墙外出。因李氏之父早丧,故常将其女寄放在娘家,借口陪伴母亲,自己却与马良厮混。当晚,马良来至李氏处,二人烧火做饭,一夜尽欢。原来,年宽虽然将整包毒药倒于水中,奈何瓮内水多,药性减小。却得二人行男女之事,全身血脉膨胀,毒药发作,双双赤条条死在床上。

天刚蒙蒙亮,李氏母亲携外孙女回家,见到床上情形,惊吓过度而死。邻居告官,仵作查验中毒而死,县官提审县前生药铺伙计,方知毒药乃马良购买,用于灭鼠。县官遂定马良与年氏为殉情而死。年宽趁势与知县外甥刘运结交,以钱财贿赂之,声称要领养姚滨之女,刘运向舅舅讨情,知县心疼外甥,应允。从此,姚家财产尽归年宽。

辗转十年已过,赵知县于年升任知府,新任姜知县就任。

李氏之女年将二八,出落得亭亭玉立,愈发标致。年宽便开始打起主意,欲靠侄女再发一次外财。一日年宽与侄女闲谈,问及择婿标准,李氏之女只说“不嫁有钱,只嫁有势!”年宽不觉好奇,便问何故如此,李氏之女道:“不为其他,但知父母缘何而死!”年宽听完大惊,顿觉意乱心慌。匆匆离去,自思如何处置。

当晚,年宽购得酒肉,至刘运家中饮酒。闲聊中,年宽佯装无意提起十年前领养侄女之事,言语间,尽述现在长相如何貌美,身段如何苗条,日后必得如意郎君。并掺杂风月之事说与刘运,听的刘运满脑尽是李氏之女,并欲行相见行风月之事。年宽又说其母亲上了春秋,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夸述侄女如何孝顺,每晚必到打谷场烧香祭天,为母祈福。刘运得知,更是心痒难耐。一刻钟后,年宽以不胜酒力辞退。此时刘运,满脑李氏之女,再有酒精加持,思到此女每晚打谷场烧香祈福,便乘兴而去。来到打谷场,果见一苗条身影于月下烧香,看的刘运心痒难耐,随即冲上前去,从身后抱住,上下其手,欲行不轨。李氏之女惊恐不已,只是挣扎,奈何力量微小,不是刘运对手。只见刘运将其扑倒在地,一手掩口,一手解带,直接入港。刘运事毕放松警惕,李氏之女起身大声呼救,刘运忙抄起香炉赶上,重砸李氏之女后脑,李氏之女晕厥倒地,刘运照头复砸几下,见无气息,仓皇逃走。可怜此女终生坎坷。这便是开篇所说之“无头公案。”

半年过后,延平村一老者逝世,家中子嗣下葬时,发现本属其父的墓地竟然被两口棺材侵占,满村打听,并无人认领。告至县衙,知县下令开馆查看,不曾想,两口棺材里却埋着三个人,现场围观之人看其衣物认出自己邻居,乃十年前失踪的棺材铺老板刘仁安。又有人认出其余二人乃乔瑁和乔家长工牛三。原来那日牛三慌张,多跑了几步,将墓坑挖在了他人墓地,当晚天黑,乔达也并未看的仔细。

县官升堂急传乔达,来人说乔达十年前就已外出不回。县官押下海捕文书,不曾想第二日便在广平府抓捕到案。原来乔达十年前变卖家产,带领家人先到结义兄弟家躲避,不想并未有事发生,便放松警惕,置下田产,继续生活。被捕归案后,乔达见事败露,只得将两幅棺材事件合盘托出。知县问后院马厩姚滨尸首是谁所放,乔达只说不知,后想起姚滨尸首浑身湿透,想到河内翻车,向知县尽述乔家与陈超恩怨。知县命捕班衙役带陈超来见,陈超犹记张康被判斩监候,乔瑁被人所杀皆因于己,十年来战战兢兢。今日新任知县堂审,便将河水漂来浮尸,将尸体放到乔家马厩之事一一上禀。却说并不知缘何尸首被放到张兴门下。知县审问乔达,乔达便将与张康恩怨诉说,并述其弟之死应与张兴有关。知县命捕班衙役带张兴来见。怎奈张兴闻旧案重启,已于家中自缢。

姜知县命师爷一一记录,并将此案前后事件理顺,好报呈刑部。姚滨尸首与陈超、乔家、张家案情已然清楚。可姚滨与其女之死犹然是迷,姜知县坐在堂上陷入沉思。此时,一名捕班衙役名叫段珪者上前附耳说道:“老爷,小人有案情禀奏。”姜知县遂命其到后堂等候,及后便到。衙役将半年前勘察打谷场现场之事诉说。原来,当时仵作检验尸体,死者衣着戡乱,下体暴露,疑遭人奸杀。现场衙役搜寻现场时,一名衙役名张让者,在杂草之下捡到玉佩一块,趁人不备放入袖袋,却独被段珪所见。事后段珪让张让拿出所捡物品,典卖后一人一半,张让不允,谎说没捡到东西,段珪也无可奈何。今日案件重申,段珪怀恨在心,便把此事告知姜知县。

姜知县回堂前落座,唤张让觐见。张让今日休班,不在堂前,知县遂命人将其拘押前来,张让不知何故,直说冤枉。段珪出堂指认张让半年前于孙村打谷场案发现场捡到物品私放袖袋。张让口称段珪冤枉。姜知县遂令大刑伺候,张让素来知晓刑罚厉害,只得承认。遂回家取来物证,姜知县拿至手中观摩,暗思“亏得张让不识字,不然如此重要之物证必归原主矣!”

姜知县命捕班衙役带刘运入堂听审,刘运因受家人溺爱,素来胆小,见衙役来押,连忙使人告知舅舅。到得堂前,姜知县拿出玉佩,问其是否知晓此物。那玉佩本是百岁时,知县舅舅所赠,上刻有字祝语,刘运只说知道。姜知县怒拍惊堂木,令其坦白从宽。刘运只说等舅舅前来运筹。姜知县大喝道:“你做的丑事,还要连累你舅舅吗?”唬的刘运只是祈饶,遂将与年宽喝酒之时,年宽引诱之语尽述,并将奸杀李氏之女之事详细禀报。姜知县曾重新阅读十年前李氏与马良之死及张康斩监候卷宗,甚是疑惑。今当皆有分晓。

堂前旁听的年宽早已战战兢兢,姜知县并不呵斥,只是诈说:“此事前后我尽皆知晓,你可把害死马良及李氏之事细细禀报与我,有一句谎,仔细你的脑袋!”年宽听罢,腿软倒地,将如何偷听李氏合谋马良杀害姚滨,并如何下毒谋杀马良及李氏,以及贿赂刘运,尽得姚家财产之事一一禀明。姜知县命师爷一一记下,不得有缺。随后让堂上之人皆签字画押。在赵知府到来之前令快马将所有案宗报呈刑部批准,大理寺复核、都察院监察。所有人犯,先押入大牢

数月之后,回执到县。年宽、乔达、刘运皆判斩监候;陈超鞭打一百,押入天牢,后陈超因年逾七十,不到50鞭,便一命呜呼;赵知府知法犯法,朝廷罢其官职,交付刑部候审,吏部裁决;张兴畏罪自缢,不予追究,衙役张让,因私废公,致使冤案不得申诉,即日起发配琼州海岛。

一桩民间连环奇案,竟致一十五人死亡,三人坐牢,其中甚至有已升任知府的前任知县。 至此此案才得终结。

一日退堂后,姜知县向师爷交代事毕,欲起身回宅。见堂下衙役围聚一处,聊的甚是热闹。姜知县下堂踱步向前,只听得“跛足、算命。”于是问衙役所谈之事,衙役见老爷问,便将隔壁广平府一件横跨两朝的奇异之事告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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